毒蘋果札記:孟晚舟(之二)
2019.2.19
孟晚舟女士的遭遇麻煩,不能以單一事件看待。我身居於中國東南海隅,自出生以來命定遭受非理統轄,帝國主義予取予求無日無之。兩造所處的形式不一,但本質雷同,她現在身陷囹圄,而我肢體仍有自由,我應安慰之:吾等暫且共赴國難。
中國自1840年以來,進入「共赴國難」的進程,迄今已歷179年。仁人志士升斗小民概不能免,這個進程何時結束,誰也拿不准答不穩,自認是中國人的,謙抑謹慎埋頭苦幹。
「雨巷詩人」戴望舒,太平洋戰爭時,坐過日鬼佔領香港期間的土牢;34歲散文寫家陸蠡,死於日鬼侵據上海,江灣憲兵司令部長達四個月的刑審;郁達夫,居然在日鬼二戰宣布投降後,被駐扎蘇門答臘的憲兵殺害。這些以及令人髮指罄竹難書的實例,記錄著自近代以降,中國人共赴國難的血淚斑斑。
衝出重圍掙脫侵門踏戶的鎖鏈,力圖不斷解放的同時接連迎擊酷烈的堵截,不同的歷史時期存在差別各異的困難艱險。
共赴國難的性質,內涵與認知與時俱進。我棲息的這塊中國東南海隅一角,自1895起便開始共赴國難了,一刻都不得閒,反動派們看似處處得勢先聲奪人鑼鼓喧天,然而伊們正以別開生面的眾囂騰鬧不約而同的推進共赴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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