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岸犇報》第243期:毒蘋果札記
《兩岸犇報》第243期:毒蘋果札記
2020.10.25 光復與回歸
2020.11.23 《假面舞會》
2020.11.26 秘笈
2020.12.1 凱子葡萄酒
2020.12.7 一跪了之
2020.10.25 光復與回歸
台灣光復迄今75周年,只有極少極少,被當權派視為異類,卻保有民族信念的人士,齊聚在台北市中山堂前,舉行簡單的儀式。
眾所周知,這一段戴上面具,套接義肢的台灣現、當代史,還在曲折歪扭的向前邪行。台灣光復被當權派把弄視為無物,似有若無,萬一官方舉行儀式慶祝,台灣順理成章中國的一省,這與他們慾念中憧憬的虛幻想像劇烈衝突,不慶祝把公定的放假日也廢了。反正一天而已,再難熬日上三竿,秋分後,北半球晝漸短,太陽加快降落的速度,轉瞬天黑;夜店迷人昏燈按各自的節奏燃起。光復節被反動偷雞摸狗不知去向。
香港回歸23年,一直處在暗潮潛伏明浪拍岸的景況裡,外部勢力還在運用它們落日的餘威,直接間接驅動奧援,讓小亂與大亂交雜應接不暇疲於奔命。英帝殖民香港155年,癮頭尚存意猶未盡,但也只能隔靴搔癢,真正的癢處到底在哪,在唐寧街10號首相府邸,如何止癢,全世界都知道,只剩約翰遜一人佯狂。繼續走在正軌走向回歸,香港。
光復節那日午後,萬華剝皮寮街區一處,辦了《反殖民與台灣光復》圖文展,在反動巔瘋癡迷不悟的氛圍態勢下,斜陽秋暉照拂整體展場,使得展場裡裡外外熱氣騰騰。
2020.11.23 《假面舞會》
以虛構的偽假建制,論說鼓動輿論惑眾,糾結公知、學者、名嘴、媒體共構銅牆鐵壁的飯圈,正在統領這塊形將窒息的滅頂海隅。
延命常凱申靈異遊蕩飄浮的氣絲,收奪當年革命志士殞遺積累的豐腴,常氏父子相繼憾恨離故,掛牌本土屬性的買辦資產團夥粉墨登場開道鳴鑼,舊譜新曲依然是帝國主義庸附的旋律,舊折新唱依然是殖民主義藕斷絲連的依依。唐孟郊《去婦》詩:「妾心藕中絲,雖斷猶牽連。」
若取同一視角觀之,常凱申與吾土吾民常相左右70年,常凱申的原型模造了踵繼其後徒子徒孫的分身,影子恍若離去殘體餘音弦續,組成了通過投票選舉產生四個姓氏,借屍還魂的隔世常凱申們,維繫著陰陽難分的萬世一系與昇平歌舞。
看看詩人方旗如何結束他那首《假面舞會》;
我們是刺蝟若即若離
我們是玻璃小心翼翼
惟恐撞落神聖的面具
那是不可原諒的失儀
迫使彼此面對難堪的銅鏡
從對方垂掛死蛇長滿雞冠花的
髑髏上觀照自己
燈火二三處便是酈都城了
不久我們將到達那裡
2020.11.26 秘笈
蔣家王朝留戀流亡帝位,當年委由一群寄生萬年國會,渡海的國大代表,代替人民行使投票,稱為代議制或國會制,華府睜一眼閉一眼偶爾吭個幾聲,甚至暗地慫恿縱情KMD自理。剛剛轉進本島失措驚惶,穩定領導核心首務之要,金援、軍援隨勢而至。王朝命門奄奄一息,被牢握在白宮掌中,鬆緊由它牽動,滿足了封建殘夢。第7艦隊阻斷海峽,一派戎裝在陽光普照,新殖照舊的總督府陽台,歡呼廣場。美、台聯手反共、反中於焉幕啟。反共、反中孿生同體。反得歇斯底里,這場癔症情迷濛濛明知始亂終棄。
遷台的王朝有時而盡。然而身居幕後的操手,為把持它的勢力範圍鼓勁依舊,它配合利用你的反共、反中,因為它本身自始即反共、反中,史跡斑斑俯拾即是。
30年來,換了湯卻不曾換藥,陶壺裡一煎再煎的秘笈烏七麻黑,非常奏效,單飲或眾飲,獨飲或聚飲,四季融融。
而況一款全自動煎藥壺,可在市上購得,現代的產物,外觀有些俗不可耐,但不會把湯煎壞。
2020.12.1 凱子葡萄酒
我們總督府結合的一幫豎子與凱子,正準備編列預算大肆搜購澳洲生產的紅酒,號稱給堪培拉送溫暖,明目張膽風光體面何止富麗堂皇,讓無能為力的布衣小民嘆為觀止。
兩千八百多年前,那時吳國的季札說:「觀止矣!若有他樂,吾不敢請己」,季札的先見之明,一點也不曾故舊,擦亮眼,在今天台北的凱達格蘭大道上,令人眩目奕奕生輝。
在下有一個順應時勢美好的建議,列位弍臣奸臣佞臣弄臣權臣幸臣,與吾皇聚首囂飲,務要把兩張內地CG插畫家烏合麒麟,那位有為青年,最近為澳洲特種部隊SASR在阿富汗,「托鞋行動」(Operation Slipper)中犯下反人類罪狀磊落畫的兩幅畫,掛在酒酣耳熱的牆上助興。
我們這裡資訊幾幾乎封閉,自美蔣集團管轄以來行之有年,奉美遵蔣一直是至高無上的律令,誰敢越雷池一步,後果自負。蔣雖彷彿已經作古,其實不然,繼之者其心不古,美蔣實體猶存,白日舒伸暗夜蟄伏。
最好把11月6日(星期五),澳洲國防部發布的《布雷頓報告》內文第120頁,影印下來,發放給赴宴者,人手一紙,邊啜邊品紅酒,邊輕移緩步漫賞烏合麒麟的畫,也隨時把目光掃視影印紙上的文字,這個千載難逢的時刻,應該是澳洲紅酒最香最醇最最致人陶醉的芳辰。
2020.12.7 一跪了之
德意志之跪適值50周年,讓西德人勃蘭特在華沙的跪姿留存于史,他的膝蓋柔軟發乎情止乎禮,如果他沒有訪波之行,這一幕跪儀可能成為真實?一人之跪吸引眾多無事旁觀的眼球,一跪了之。
屈膝;使膝蓋著地之於洋人,印象裡比較多出現在禮拜的場合,崇仰神祇默禱暗暗頌揚獲至身心安寧,而勃蘭特閉目面對的,是遭受虐殺死於非命成群結隊的野鬼孤魂。珂勒惠支雕刻過一組跪地「晨禱的雙親」置存於科隆被戰火毀壞的阿爾班教堂一隅。
二戰的1945年5月8日德國投降,過了25年後勃蘭特才下跪,這一跪博得數不清的眾目睽睽,都說他代表他的祖上向歷史懺悔。個人解讀略為狹隘,他僅只代表區區自己如此而已,他的膝蓋柔軟發乎情止乎禮,具備一定的誠意何況又是領導人身份。至於懺悔呢,但願他在上教堂禮拜低頭最為恰當合適,懺悔唯不唯心,外人只能憑猜想臆度。下跪之後,並沒有讀到勃蘭特相關文字敘述,那樣會使他的行動更為具體圓滿加分,人類的殺戮不會嘎然而止,以殺止殺終非最佳良策。
君不見世界警察,日日夜夜都在磨刀霍霍,世界警察豎立燈塔,分分秒放射噬人的死光。
二戰後掌理日本的統治階級上層,視力都很好吧,估計他們全都看見了下跪的勃蘭特,卻集體裝聾作啞,噤默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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