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6日週六晚上，大陸民眾聚集在上海烏魯木齊中路悼念新疆烏魯木齊民宅火災遇難者，隨後演變為抗議集會，民眾站在封鎖線前與警方對峙。圖源：網路截圖

當還在看著「白紙革命」白紙來白紙去，看著各類賦予白紙「自由、民主、人權」意涵的文青體，看著許多人換上白色大頭貼打著「#a4revolution」，想不到這場「革命」已苟延殘喘，最後只革了個空虛寂寞。

儘管「白紙革命」被認為充滿顏色革命的要素，即便不輕易扣帽，也無法否認有很多蠢蠢欲動的境外人士，終於盼到「期待已久的聲音」，巴不得快點烽火四起，並將「追悼烏魯木齊火災」的訴求，以及部份大陸民眾對防疫政策層層加碼的不滿，加以扭曲並升級為帶有顛覆性質的口號，但就是這樣的期待，注定了空虛與寂寞。

「白紙革命」模糊民怨本身的訴求

事實上，早於11月11日大陸官方公布優化防疫20條具體內容之後，中央官媒《人民日報》、《新華社》、《經濟日報》就先後針對部份地方防控亂象接連發表評論，指出「過度防疫造成不必要社會代價」與「疏於防控造成疫情蔓延」同等問責，並點出「一封了之」是庸政懶政，「一放了之」是甩手掌櫃，而「層層加碼」是不敢承擔責任，更點出核酸檢測產業鏈的亂象，提出「精準免檢」才是「精準防控」。這些評論點出了基層疫情防控的難處，也反映了民眾基於社會生活所提出的訴求。

隨著20條的發佈，部份政府及民眾針對各地具體防控施政出現不同意見的拉扯，乃至於針鋒相對，並非意外之事。但隨著11月26日起部份地方的哀悼發展為訴求不明的陳抗，並透過境外渲染被描述成一場「白紙革命」。這場鬧劇提出了「不要核酸要吃飯，不要封控要自由」的口號，同時宣稱要為此而推翻政權，這番急迫的操作，不僅模糊了民怨本身的訴求，更轉移大陸民眾真正在乎的問題焦點。

針對20條實施的情況，大陸國務院也於28日舉行記者會，進一步提出了「快封快解，應解盡解」、要「保證封控隔離人員生活、就醫等需求」，浙江宣傳部門也發出文章〈「人民至上」不是「防疫至上」〉，明確指出「疫情防控是為了防住病毒，不是為了防住人；從來只有『人民至上』，沒有所謂的『防疫至上』。不管採取什麼樣的防控措施，都應該是為了讓社會能夠早日回歸正常，讓生活盡快回到正軌。」明確指出問題的核心，防疫與正常生活不是對立的問題，唯有科學且合理的防疫才是通向正常生活的橋樑。相較於前述所謂「白紙革命」提出的空泛口號，反而是官方的回應更回歸了民眾的訴求，反映了問題根本。

講更直接一點，「白紙革命」打著「自由、民主、人權」的普世價值所喊出的訴求，根本與大陸防疫當前發生的問題脫節，也根本不是大陸民眾在乎的重點，完全反映不了普遍人民的心聲。這也體現當前大陸防疫遭遇的問題，不是「自由、民主、人權」等西方普世價值能夠處理的。用「自由、民主、人權」當解方處理中國防疫問題，無疑請鬼拿藥單。

「白紙革命」的倡議內容。圖源：公民日报 Citizens Daily CN

「白紙革命」的訴求蒼白無力

很多人不願承認，其實西方國家的防疫是失敗的，所謂「與病毒共存」是用死亡人數換來的。稍有記性應都仍記得中國剛爆發新冠疫情時，全球緊盯著中國封城防疫，看著中國每日確診人數、死亡人數高攀不下，以及醫療資源擠兌的慘烈，那時西方國家把中國的處境描繪成人間煉獄。想不到當中國逐漸穩住疫情時，疫情卻在全球爆發，西方原本對中國防疫的高標準，全都如迴力鏢射回自己。

西方國家曾經一度積極防疫，想證明自己能做得比中國好，但西方國家失敗了。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的李玲教授就指出，全球經歷5波疫情衝擊，每次疫情一來，西方國家都想盡力控制住疫情，但每次都無法像中國這樣做到動態清零，一遍遍地遭疫情肆虐，毫無招架之力。結果就是西方國家開始用「自由、民主」來作為「與病毒共存」的正當性，用社會達爾文物競天擇的思維合理化那些數以萬計的確診死亡數。

據統計數據顯示，全球新冠確診人數已超過6億，死亡人數達600多萬人。而美國作為全球最進步的國家，累計確診人數超過9600萬人，死亡人數超過107萬人，2021年1月死亡人數超過40萬5000人時，這數字甚至超過美國在二戰中戰死的人數。今年11月22日，美國國家過敏症與傳染病研究所所長福奇在卸任前表示，他從未想過美國會經歷「三年的苦難和死亡，以及一百多萬美國人會因此失去生命。」

2022年11月，即將離任的美國國家過敏症和傳染病研究所所長福奇表示，新冠疫情並沒有結束，美國仍處於疫情中。圖源：網路圖片

而在中國，截至2022年11月30日，確診人數為160萬，死亡人數為5,233人。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學首席專家吳尊友2021年就指出，中國如果沒有採取清零政策，假設發病率和全球比，中國預防大約4784萬人感染，預防95萬人死亡；假設發病率是和美國英國比，則規避2億多人感染，預防300多萬人死亡。

倫敦大學亞非學院經濟系教授盧荻就指出，西方以「自由地選擇」正當化抗疫失敗、放棄抗疫，實際上西方是「自由地喪失」，只有中國的抗疫成功，才能在動態清零和如何共存之間保有「自由選擇」的空間。中國其實沒有所謂的「清零拜物教」，堅持的是生命至上原則，施政是盡量建立在科學判斷上。

「自由、民主、人權」遭受疫情考驗

試問，若真的注重人權，那要抱持什麼心態，才能無視確診死亡數去要求「自由、民主」，喊出「不要核酸要吃飯，不要封控要自由」？難道要像台灣一樣，從原本抗疫成績舉世有目共睹，決定與病毒共存後，至今確診數累計達815萬，每百萬人口就有769人確診，全球排名第9名；確診死亡達1萬4012人，確診致死率全球排名第3名。然後面對如此防疫悲劇，自由民主的台灣人民唯一能表達不滿的方式，也只能在九合一選舉中讓民進黨大敗而已。

2021年夏天，台灣民間曾舉辦大眾葬文化行動祭，書法家尤俊明四天四夜苦力書寫八百多名染疫往生者的案號，悼念台灣新冠亡者。圖源：臉書粉專「大眾葬文化行動祭」

眼前這場新冠疫情，隨著不用戴口罩、邊境開放，看似要結束，但很多人不知道確診死亡數沒有因為開放而逐漸減少，而只是把確診致死數視為常態而已。要知道2022年以來，美國新冠死亡人數已達30多萬人，從今年4月至今，每天都有300至500美國人死於新冠。在中國高喊「不要核酸要吃飯，不要封控要自由」的這些人，正是要讓中國也走上「把確診死亡變成常態」的道路而已，是以他人的死亡與健康為代價去換取自由，這個死亡代價少則近100萬人，多則近300多萬人。

2020年8月，在美國邁阿密市，一名10歲女孩為她死於新冠肺炎的父親守靈。圖源：網路圖片

這場百年大疫的挑戰至今仍未結束，以美歐為首的西方世界就算用人命換取共存，也仍然問題頻出，不論是通貨膨脹、經濟危機都沒有因為開放而解決，反而深陷資本主義危機、自由主義國際秩序失靈的困境。西方模式主導下的全球治理，在疫情影響下缺點更加凸顯。西方「自由、民主、人權」的普世價值正遭受無情的考驗。

眼前中國正在一條最難的道路上摸索，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科學。既要「人民至上」保障人民生命健康，又得面對防控成效的考驗與穩定經濟社會的發展，既沒有西方進步性可供參照，又得面對中美博弈與世界局勢的不穩定。然而如同馬克思所言，在科學上沒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勞苦沿著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達到光輝的頂點。而那光輝的頂點，才應該是人類要前進的方向，也是中國防疫正在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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