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家園
二二八親歷者證言:專訪陳明忠(上)
【編按】「二二八事件」發生迄今整整七十年,歷史的真相並未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檔案的解密而水落石出,反倒因為藍綠鬥爭的尖銳化,特別是兩次政黨輪替而出現了各種版本的解讀,糾纏不休。歷史是事實的反思,所有對事件的詮釋都免不了的要參揉著人的價值判斷,受到個人的視野、立場和黨派性的侷限。本版專訪陳明忠先生,為讀者還原當年二二八發生時陳先生的所見所聞。
二二八的導火線:那位賣菸被打的母親林江邁|犇報看影音
在敘述二二八事件時,通常以賣菸婦人被警察毆打,導致周圍群眾不滿爆發衝突,最後警察開槍打死人,最後導致全省大暴動。後來,二二八成為歷史詮釋的戰場,但很多人卻忘了最初被打的那位婦人:林江邁。二二八之後,林江邁回到現場繼續賣菸,甚至在陳誠隨扈的協助下,她把女兒嫁給外省人,且她的家族都同意這件事。此影片透過其女林明珠的口述,見證林江邁家族的歷史,還原其作為一個台灣人的生命故事。
《林江邁—尋找二二八沉默的母親》
策畫制作:楊渡
導演:王育麟
出品:南方家園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2006
贊助:台北市文化局、台北二二八紀念館、學學文創志業、中華基金會
Copyright©南方家園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台灣是故鄉,上海是家」 這些台灣人都留在上海過年
「年深外境猶吾境,日久他鄉即故鄉。」對於在上海創業、工作、生活的眾多台灣人而言,這裡早已成為「第二個家」。但每逢佳節,他們依然渴望回到故鄉與親人團聚。牛年新春,疫情留住了台灣民眾返鄉的腳步,卻阻不斷他們濃濃的思鄉之情。
台灣青年陳緯:這個春節,我留在廈門當「主廚」
回首2020年,陳緯說,相比失去,他得到的更多:「因為疫情,我沒賺到什麼錢,但我賺到的是父愛,是家的溫暖,這是我從小就非常渴望的。我也更懂得珍惜,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今年春節,陳緯將留在大陸,第一次不跟媽媽一起過年。在他看來,春節讓朋友、客人在自己的廚房吃上美味的菜肴,是另一種「團圓」。
台資隔離酒店負責人蘇斐君:我過年在大陸堅守防疫
去年4月,大陸疫情漸趨平穩,嚴防輸入成為抗疫新考驗,蘇斐君主動與相關部門聯繫,承擔起分流境外隔離人員的責任。今年除夕夜,她打算和同事們一起圍爐,吃年夜飯,發紅包互相拜年。「疫情還沒有結束,我一定會留在崗位上,留下來陪我的同事們。我在廈門十年了,這裡早已是土親人親,一起過年的朋友很多,不會覺得孤單。」
台灣中醫師上海參政建言 促兩岸中醫藥交流
謝國群生於1977年,老家是台灣彰化,年少時按照父親心願,來到上海南洋模範中學讀書。2020年3月,謝國群獲得了到寶山區衛健委擔任副主任的掛職鍛煉機會,首次參加大會時,他把過去一年抗疫經歷和經驗融入參政議政、建言獻策中。
《禁書的年代》11:看不見的江湖──北京的地下書商
我也以為禁書對開放的台灣社會已是昨日黃花。卻不料,三十幾年後,當年搞禁書的某些人,做地下刊物的黨外人士,如今當了權,竟還想搞查禁書刊,而且用錢用力控制媒體,關電視台。最令人瞠目結舌者,戒嚴下,當政者還知道心虛羞恥,如今是堂而皇之,喊著反共的口號,硬生生把「紅帽子」當血滴子,跟1950年代白色恐怖沒有兩樣。
《禁書的年代》10:消失的左眼,未曾解開的禁忌
由於長期的政治禁忌,所有左派的書全面禁止,台灣變成一個缺少「左邊眼睛」的社會。台灣的世界觀因此只有一半。其遺毒,至於今。而那種動不動戴人紅帽子,罵人「親共」「大中國沙文主義」的口號,遺傳至今,即使換了執政黨,其實仍可聞到戒嚴的腐味。
見證武漢台人回不了家 台商蕭永瑞:台灣曾充滿人情味
蕭永瑞來自台北,在她印象裡,台灣曾是一個充滿人情味的地方。「但現在島內一些媒體和網路上的話語,讓我覺得台灣變得陌生了,挺無奈的。」她說。「網路上這些不好的聲音,傷的是兩岸同胞的感情。老百姓的願望真的很簡單,就是希望疫情儘快結束,兩岸同胞都平安。」
《禁書的年代》9:《原權會》和《春風詩刊》
作為詩的最後,它的本意是要激起一種批判,一種反抗。應該說,當時的自己偏執的以為,詩是一種武器,批判的武器,如果有一天,革命來臨,即使詩要被遺忘,也沒有關係,只要能呼喚一個時代的來臨。當時天真而浪漫的革命幻想,當然已經成為昔日黃花,反而是對台灣命運的黑色本質的透視,竟像預言般的,看見最後的歸宿。而我也彷彿看見自己內在,那深隱未顯的安那其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