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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歷史:藍博洲的敘事藝術與歷史哲學(上)
藍博洲要追求的是——在嚴謹的「歷史」基礎上,產生「文學」,這個「文學」給歷史「荒塚」中死去的人物注入血液、體溫,注入撼動人心的理想、精神和靈魂,讓這些已經死去的屍身重新「復活」,並且,在這種「復活」的過程中,讓死去的人重新獲得歷史的「勝利」。從這個角度才能進一步理解,更多的涵納了藍博洲的「自我」的「文學」成分,在他的作品中的重要性。
古代沒有網路,謀士還「居家辦公」,他們是怎麼做到運籌帷幄的?
從國內外第一批門戶網站的創辦,到如今即將邁入5G時代的大門,互聯網深刻改變了人們獲取知識和資訊的方式。而在沒有互聯網的古代社會,謀士們獲取知識和資訊的渠道相當有限,加上當時交通條件落後,他們基本只是宅在家裡或者辦公室。但我們常聽到一句古話:「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既然環境限制那麼大,他們又是怎麼做到的?
葉榮鐘:漢語書寫與台灣主體性誕生的三個時刻
葉榮鐘用自己一生的漢語書寫和主體探索,已經昭示了台灣主體性的真理及其答案。在這一過程中,他青少年時代出於民族氣節和反抗之心的中國古典詩歌寫作,是一個初始的界標。他以漢語書寫為基礎、以壓抑和反抗為核心的一生,為中國台灣尋回和重建自身的主體性,提供了重要參照。
國台辦哀悼白色恐怖受難人吳澍培:畢生致力祖國統一、民族復興
國台辦發言人馬曉光28日應詢表示,吳澍培是忠誠的愛國主義者,他矢志不渝推動兩岸關係和平發展、推進祖國和平統一進程,堅決反對「台獨」,堅決反對外部勢力干涉中國內政,積極追求社會進步和公平正義,畢生致力於祖國統一和民族復興的偉大事業。
動盪的年代 坎坷的人生(四):吳澍培自述
在此和平發展與反霸的世界局勢中,以及兩岸在和平發展中走上和平統一的時刻,台灣的統左團體由於力量薄弱,無法有所作為,只能經常性的舉行「和平發展論壇」、成立「中華兩岸和平發展聯合會」借以促進兩岸早日和平統一,共同建設富強的新中國,更希望能通過反帝國主義的霸權,進入和平互助合作的國際,以早日實現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平理想世界。
動盪的年代 坎坷的人生(三):吳澍培自述
我的婚姻是在父母親的催促下,由媒人介紹成婚的。我的太太叫洪美容。結婚後,她吃了不少苦。由於我的職業不安定的時間很多,她除了要以微薄的收入維持家計外,還得從事家庭代工以及沿街的叫賣等工作來維持家計。更因我經常不在家,她還得應付警察騷擾等厭煩的事情。她始終堅強地相信她丈夫是好人,她丈夫交往的朋友(大部分是出獄的老友)都是好人。
動盪的年代 坎坷的人生(二):吳澍培自述
出獄回家時,全家只有我大哥開了一家小西藥房維持一家的生計,我想去找尋一份工作來維持生活,卻因為政治犯的背景,始終不能如願。在白色恐怖的時代,刑滿出獄的政治犯除了至親家人之外,所有親戚朋友都躲得遠遠的不敢理我,只得成為家裡的無業生活依賴者,加上情治單位及管區警察時常來訪問監視,給家人帶來了許多負擔與麻煩。
動盪的年代 坎坷的人生(一):吳澍培自述
台灣五零年代白色恐怖政治犯吳澍培,於2022年4月24日中午過世,享耆壽90歲。吳澍培曾於兩岸犇報紙本132期~135期,連載自述自傳〈動盪的年代 坎坷的人生〉,犇報將於近日重新分享,向吳澍培以表敬意!也藉此向讀者介紹在台灣社會難以被理解的白色恐怖政治犯的生命故事與其理念。
楊渡:拆得了廟,拆不了的歷史
坦白說,拆得了銅像,拆不了歷史,也傷不了蔣介石。中正紀念堂的存廢,讓我想起蔣經國。蔣經國沒有蓋過一座紀念堂,也沒有為自己蓋一間大房子,他住的地方,樸素得像一個小老百姓,可在民間的聲望,卻永遠是最高的,高過李登輝和任何其它人。因為,人心自有一把尺,一種感念。是的,民心,才是真正紀念堂的所在。
白色恐怖春祭六張犁追思犧牲者 仍有近700多具遺骨去向下落不明
3月29日上午,白色恐怖政治受難人與遺族家屬,以及關心白色恐怖歷史正義的民眾,齊聚六張犁政治受難者墓區舉辦春祭掃墓,向五O年代台灣白色恐怖犧牲受難人敬弔追思。台灣地區政治受難人互助會工作人員張曉霖提到,仍有500~700多位犧牲者的遺骨去向下落不明,至今仍在尋找。未能找到犧牲同志的遺體去向,是許多白色恐怖政治受難人心中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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