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渡
楊渡:戰火中心最小的棋子,台灣應好好思考烏克蘭啟示錄
美國把航母開來南海,鼓動台灣反中抗中,向中國挑釁,然後,賣更多武器,鼓動台海戰爭。如果有一天,中共要武力犯台,美國一樣不會出兵,他會增加幾千個軍人,去駐在日本、琉球、菲律賓,然後不斷宣告中共要武力犯台,要世界抵制。那時台灣已回不了頭。這就是烏克蘭的啟示錄,這才是台灣今後要好好思考的課題!
楊渡:失聲的社運,無言的良知
公投結束,細心觀察,我發現幾件值得反省的事。第一:那些號稱的「正義良知」社會運動團體,怎麼都不見了?第二個反省:為什麼在野的國民黨無法連結社運團體?第三個反省,從社會運動的角度,所有問題依然存在。公投只是反映了社會內部的矛盾。這些矛盾,正是社會運動的火種。
《禁書的年代》11:看不見的江湖──北京的地下書商
我也以為禁書對開放的台灣社會已是昨日黃花。卻不料,三十幾年後,當年搞禁書的某些人,做地下刊物的黨外人士,如今當了權,竟還想搞查禁書刊,而且用錢用力控制媒體,關電視台。最令人瞠目結舌者,戒嚴下,當政者還知道心虛羞恥,如今是堂而皇之,喊著反共的口號,硬生生把「紅帽子」當血滴子,跟1950年代白色恐怖沒有兩樣。
《禁書的年代》10:消失的左眼,未曾解開的禁忌
由於長期的政治禁忌,所有左派的書全面禁止,台灣變成一個缺少「左邊眼睛」的社會。台灣的世界觀因此只有一半。其遺毒,至於今。而那種動不動戴人紅帽子,罵人「親共」「大中國沙文主義」的口號,遺傳至今,即使換了執政黨,其實仍可聞到戒嚴的腐味。
《禁書的年代》9:《原權會》和《春風詩刊》
作為詩的最後,它的本意是要激起一種批判,一種反抗。應該說,當時的自己偏執的以為,詩是一種武器,批判的武器,如果有一天,革命來臨,即使詩要被遺忘,也沒有關係,只要能呼喚一個時代的來臨。當時天真而浪漫的革命幻想,當然已經成為昔日黃花,反而是對台灣命運的黑色本質的透視,竟像預言般的,看見最後的歸宿。而我也彷彿看見自己內在,那深隱未顯的安那其的深淵。
《禁書的年代》8:約稿,總在貓鼠之間
這是一個禁書狂賣的黃金年代。書愈禁,雜誌愈禁,愈好賣。特別是在重慶南路的小小攤子上,你只要多去幾次,老闆就會從書報攤的下層裡,抽出幾本雜誌,或一本書說:「剛被禁了,要不要?」
《禁書的年代》6:我們來印禁書
看禁書與玩禁忌的愛情一樣,是會上癮的。你越是要查禁,我越是要看。而且越禁越要偷偷摸摸,越偷偷摸摸,越是有趣。現在回想,才知道影響自己最多的,可能不是那些學校規定的書,也不是正經八百的書,而是禁書。沒辦法,禁忌之愛,永遠有致命的吸引力。
《禁書的年代》5:角落裡的馬克思
忽然在一處極低的角落裡,看到「CAPITAL」幾個大字。三大冊的精裝本,書非常老舊,積滿了灰塵,彷彿被擺在角落裡一百年了。我心中狂跳,暗想:媽媽的,不會是他吧?拿出來一看,我的天,竟真的是馬克思的三大卷資本論!
《禁書的年代》4:被查禁的金庸
這形象真太熟悉了,從紅燈區外的小書攤、租書店,到明星咖啡屋,到台大前面的違建舊書攤,他們可能是世家子弟、書香門第、大學才子,只因亂世,最後在街道邊獨坐閱讀,賣書為生。他們的身影,彷彿是一個寂寞的、流離飄蕩的世代的縮影,揹負著被埋沒的身世和故國的舊夢,最終在書堆中,尋找一個歸隱的角落?